面颊上怒意勃发,“悯之进步神速,是因你们在做白日梦时,他不分昼夜刻苦练剑。东皇剑青睐他,是因他有匹配东皇剑的实力和野心。剑仙大会共有十位评审,都是各大门派的前辈,他们的眼睛比你们的脑子好使,悯之能晋级前十,仗的是他手里的剑,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悯之光是资质就已胜过你们百倍千倍,这样的良才美玉,没有沾沾自喜,反而比你们更加倍努力,他能取得这样的好成绩,有什么可奇怪的。倒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掌教是他的舅舅,他自进入七曜阁以来,从未对外公开过与掌教的关系,也未仗着掌教的关系获得过特殊的关照,你们自己不如他,与其反思掌教不是你们的舅舅,不如反思一下你们本就是废物,莫说掌教是你们的舅舅,便是掌教成了你们亲爹,你们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给悯之提鞋都不配。”
两人被羽徽若一席话怼得哑口无言,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人快一步反应过来,怒气冲冲道:“臭丫头,你骂我们是废物,你凭什么这样骂我,那丑八怪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为他说话。”
“定是那丑八怪的床上功夫,比他手里的剑还要厉害,羽师妹才这样死心塌地。”另一人阴阳怪气道。
“什么丑八怪,你们把话给我说清楚。”
二人四目相对,会意:“羽师妹莫不是至今还未见过那半张面具下的脸?”
羽徽若眉头紧锁,印象中鹿鸣珂总是戴着半张面具,那半张黄金凤尾面具是羽徽若送他的,他戴在脸上是重视羽徽若的心意。
羽徽若想不起来自己送他面具的缘由,深深想来,自己的确未曾见过他揭下面具的模样。
不,她见过的,她是忘记了。
她怎么会忘记那张脸?
羽徽若往深处想去,脑袋里一阵刺痛,迫使她停止了思考。
她不该怀疑悯之,她这么喜欢悯之,悯之说什么,就是什么,悯之不想让她看到那半张脸,一定有悯之的缘由。
羽徽若这样想着,那刺痛减轻了些。
“忽略掉那半张面具下面的脸,鹿鸣珂的确称得上翩翩公子,可惜丑八怪生得那副模样,实在糟蹋了羽师妹的美貌,羽师妹何不早早弃了那丑八怪,与我们兄弟二人快活快活,我们自是比不上丑八怪的剑,未必比不上丑八怪的床上功夫。”那人淫|笑起来,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