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声倒地,口鼻皆冒出血沫,张口一吐,一半牙齿都掉了下来。
鹿鸣珂从天而降,抬起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高高肿起的脸上,脚底碾了碾,那人五官都挤在一起,痛得说不出话来。
另一人见状,转身想跑,东皇剑飞出剑鞘,横在他的颈侧,割开一道口子。青年脚步僵住,颈侧血流如注,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铺天盖地的杀气有如实质,逼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汗毛根根竖起,险些失禁。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想这样的事情。”那凶狠如修罗恶煞的少年,歪了下脑袋,发丝垂落,皎皎银光照出的一双眼,黑得像是墨淋上去的。
“悯、悯之。”羽徽若没想到鹿鸣珂会去而复返,她还未见过这样的鹿鸣珂,被鹿鸣珂满身的戾气吓到了。
他酒醉未醒,说话的语气猖狂得紧,像是在胡言乱语。
鹿鸣珂回首,目光擦过她的脸颊,话是说给那两人听的:“给师姐赔罪。”
两人顿时屁滚尿流,跪伏到羽徽若身前,痛哭流涕地道歉:“姑奶奶,是我们两个嘴贱,冒犯了您,求您原谅我们二人,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见着姑奶奶您,必定三叩九拜,一辈子做您的狗。”
“滚。”羽徽若有自己的原则,就算养狗,也不会养这么恶心的两条狗。
“我们说错话了,我们滚,现在就滚,您千万留着我们这两条狗命将来孝敬姑奶奶您!”两人对上羽徽若嫌恶的表情,心凉了半截。
羽徽若转头看鹿鸣珂:“悯之,他们毕竟是你的同门,杀了他们,不好交待。”
两人一听,有戏,眼睛一亮,这女人嘛,就是比男人心软。
“若就此放过,他们这等小人,日后必定怀恨在心,加倍报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留着他们是给自己挖坑。”不料,羽徽若又补充一句。
二人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
“师姐觉得该如何处置?”
“仇已经结下,对付心胸狭隘的小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再也翻不起风浪。”羽徽若深知斩草除根的重要性,这二人与他们毕竟只是口舌之争,真要了他们的命,又过于狠辣,事已至此,没有退路,放过他们,就是与自己为难。
“师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接下来的画面,师姐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