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干燥的掌心带着不可磨灭的热度,周栩应手指紧扣住少女纤细腰线,贴着薄而软的衣料触感唰的炸开。
极具侵略性的冷冽气息将姜执宜包围,周栩应侧脸低颈,呼吸落在姜执宜耳畔,像是投入水中的炸开的一万朵涟漪,一寸寸的撩拨着脑中的弦。低沉克制、暧昧厮磨。
姜执宜是个很怕痒的人,颤栗的十分明显。
周栩应似乎是想说什么,身子罩下来挡住光线,和耳朵的距离很近。
姜执宜低在他颈窝,心跳砰砰,手指无意识的抓紧周栩应衣服。
“周栩应,你做什么。”
周栩应什么也没说,温热的气息吞吐,和放在她腰上的手一起摩挲着。
姜执宜根本适应不了,她顿了顿,又顿了顿,喉咙紧涩,不知道说什么了。
直到周栩应擦着她耳尖蹭了蹭,姜执宜眼睫颤抖。
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绷的很紧,青筋凸浮,但又很克制,姜执宜忽然想,他气息这么明显,是在想什么呢。
周栩应没说,就这样抱着。
姜执宜脸往下更低了点,嗅着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气味,好像又猜到了。
“周栩应,是你想试吧。”
“什么。”他嗓音低低。
姜执宜重复了一遍那个动作。侧脸,很轻地亲了亲他下颚线,说:“这个。”
摆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震出的节奏像电流。
那天晚上的零点二十一,他们都记得清楚。
周栩应虎口青筋微动,似乎沉寂一秒,他轻笑。
房间中,他的声音淡而暗哑。
“姜执宜,跟你我什么都想试。”
......
这么晚了姜执宜不可能回去。
周栩应声音响起:“收拾完睡觉,我陪着你。”
他关了一盏灯,去书房拉过一把电竞椅,推到姜执宜旁边,他仰上去,身子单薄修长,两条长腿伸开挤得空间逼仄。
“周栩应。”姜执宜躺在他的被子里看他。
“嗯,五点叫你,送你回去。”
他还记着这个啊。
姜执宜看着他拉过来的椅子,眨眨眼:“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吗。”
周栩应看了眼手机,回了一个人的消息,听完姜执宜的话抬眼,手机撂回原地。
看她躺好,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