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敢去啊……”
话没说完,老太太就晕了过去。
亲卫巷内,七茜儿怀着身子不能见白事儿,就坐在院儿里,看那树头七八只知了,它们也不叫唤,它们哧尿。
那个狗东西,他可是长寿的,怎么就死了呢?
正想着心事儿呢,便觉着头顶瓦片子咔哒了一声儿,七茜儿眉毛抖动,便让四月带着人去前院呆着。
等到这院子里安静了,辛伯便悄然从屋顶落到地上。
老爷子年岁到了,现在过屋顶也有动静了。
见七茜儿脸上不见悲伤,老爷子便好奇的问:“呦,没了你家男人的亲四叔,您咋一点都不伤心啊?”
七茜儿抿嘴笑了下,拿着扇子指指树荫。
老爷子抬头看看那些知了,撇嘴道:“你这小娘子心黑,您家知了老爷正哧的爽利,哦,我坐过去,好接一脑袋?”
七茜儿无奈,抓起桌面的果壳丢了出去,那些知了便四处飞去,辛伯这才坐下,取了小案子上的瓜片吃。
看老爷子吃的好,七茜儿这才说:“您不知道,那位虽说是四叔,他死了,全家也就老太太难受,嗨,至多难受个几日,也就算了……不提他,反正,他就是臭了,烂了,家里这些侄儿男女都不带掉一滴眼泪的。”
老爷子诧异:“嘿!一家人,家长里短的,不至于啊。”
怎么不至于?七茜儿也是一肚子话,便没遮的都跟辛伯学了一遍。
辛伯闻听,也是越听越气,最后便拍着腿道:“我就说,我就说!怪不得,怪不得啊!死的好……好!”
七茜儿听这话里有话的,便好奇问:“您这话里,有点旁个意思啊,什么叫我就说?”
辛伯寻思了一下,笑了起来:“才将我来,那也是因为您家的事儿,这不是昨儿我那边有几个淘气小花子,就住在河边的矮棚儿里,这几个孩子嘴笨,要饭的本事是高低学不会,就每天守着后河,等人家清早倒恭桶,他们上去伺候,好拿那草把子给人刮桶底儿赚上俩糊口……”
七茜儿眼神一动插话:“这是,看到什么了?”
老爷子扬扬眉:“啊,咱家孩子都看到了,大半夜的,那位老爷在水边方便,后面就跟了个妇人推了他一把……等那老爷在水里挣扎着,人家还过去使劲按呢,一直按到不动了……”
“嘶……”七茜儿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已然猜出是谁,依旧试探问道:“知道是谁了?”
老爷子拿袖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