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没了声,无言的尴尬悄然飘过。
“我早说过,这种书名就不要念出来了,容易伤胃。”
“土归土,人气还是很高的。”
妮娜嘴角抽搐。
“我怀疑你在骂人。”
“不敢,我可是您的脑残粉。”
“……”
蓬头垢面的女人仰头猛灌几口冰水 熬夜写了近两万字,她困得随时能睡着,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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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就没什么有趣的艳遇?”
“没有。”
她回答斩钉截铁,可当脑中迅速滑过某个魁梧糙汉的身影,眼睛低垂,柔声加了句。
“倒是昨晚那个刺青师长得挺有味道,不过看着凶神恶煞,不像好人。”
妮娜被她怪异的形容勾起兴趣,暧昧地笑。
“没留个微信?”
“没。”
说起这事,她还来了点郁闷的情绪。
昨天看书时,无意中见到彼岸花的介绍,她爱上它的花语,并被那抹炙红的艳丽蛊惑心智。
——彼岸花,盛开在黄泉路上。
——埋葬死亡,迎接重生。
她想改变自己,想活得跟以往截然相反,所以才突破自我尝试刺青,结果骨子里的偏执作祟,竟鬼使神差着了那人的道。
回客栈后查了才知道,这图正常价格不过千元左右,即算加钱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这么看,那男人就是个典型的黑商,专载外地客。
“他脸也黑,心肠也黑,坑了我好几千。”
“fuck,让他滚蛋。”
妮娜是绝对的女权拥护者,写的小说一水的大女主,男人对她而言,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世界,例外都是消遣时光的生物。
宋春庭慢步走向衣柜,从一整排的旗袍里翻出今天想穿的款。
“外头空气好,我出去走走。”
妮娜出言调笑。
“旗袍美人妖娆出街,性感绅士心花怒放。”
她被笑得脸颊发热,娇羞地骂。
“挂了,坏女人。”
镇内巷的街道不宽,望不见尽头的小路纵横交汇,灰瓦白墙的住房错落有致,小两层的构造,院里围墙不高,上有苔痕斑驳。
清晨的阳光不刺眼,淡淡的温暖。
宋春庭随意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