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刺青。”
她话音带笑,说话晃晃悠悠。
“彼岸花。”
电话里静了两秒。
“你的?”
“嗯。”
女人拿着电话走到窗口,河边的小孩不见了,她有些失落。
“怎么,不好看吗?”
“宋春庭,你疯了。”
电话里的人气到无言。
她淡淡一笑,倒也坦然。
“我千里迢迢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放飞自我?”
“你别说了,我明天就来接你。”
“妮娜。”
她看着河对面正生炉做饭的妇人,年幼的孩子欢快地围在妇人身侧,两人有说有笑。
“我喜欢这里,也喜欢后腰那朵花,开得真好看。”
她们之间的距离相隔千里,汪妮娜摸不准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敢出言刺激,小心翼翼地哄。
“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什么事,我都不能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
“我最近病情很稳定。”
“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
话戛然而止,她收回话音,气流短暂静止。
“我的意思是,你想去散心我赞成,但长住不可以,太危险了。”
宋春庭清楚好友的担忧,上次发生的事弄得她心有余悸,恨不得24小时陪着,生怕再出意外。
“你相信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怕她担心,宋春庭细数出自己所做的努力。
“黄医生的话我有认真记住,药我也按时吃了,这小镇很有灵气,空气好得不得了,说不准真能养好我的病。”
妮娜知道她性子固执,决定的事谁都劝不住。
“那你必须每天给我打电话,要有丁点意外,我绑都给你绑回来。”
“知道了。”
她笑着应允,看了眼时间。
“你去忙吧,大作家。”
妮娜最烦她捧杀,忍不住翻白眼。
“求你别抬举我,我顶多算个无情的码字机器。”
宋春庭揶揄地笑。
“妮娜大大,您的新书我正追着呢,你要不按时更,我打爆你的电话。”
“新书?”
她反射弧巨长。
“你指哪本?”
“《霸总在我家农田里种地》。”
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