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时动容,“公务做完了,我们偷偷溜出去,谁也不知道。”
“公务总是做不完怎么办?”云澜舟摸了摸简宁的手腕,也真是奇,一个手腕谁都有,可他玩简宁的手就总觉得有趣,依依不舍的。
简宁也任他去了,两人距离极近,这个一模一样的地方,连书案上的奏折都没变过,立即让简宁想起了上午他们在这里干的混账事,不由红了红脸,不自然道:“我,我先去外面透透气。”
谁料想起今日那些缠绵悱恻的人不止他,云澜舟早已不肯放手,在简宁起身的刹那,抓住他的衣襟将人扯了下来,一个预谋已久的吻袭了上去,日头落得快,屋中来不及点灯,十分昏暗,简宁哪里知道这个吻冲着他的鼻子来的,一下子给他撞得不轻,云澜舟大惊失色,忙拉着他起来看他有没有撞伤。
简宁支支吾吾地捂着鼻子,疼得没声儿了。
云澜舟抱起他要去找太医,简宁身子腾空的一瞬间就慌了,狠狠拍着云澜舟的胳臂大喊,“放我下来逗你玩的!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云澜舟这才愣了愣,把他抱到有烛火的罗汉床边细细端详,果然只是鼻尖有点红,还好没流血。
简宁瞪着他,严肃道:“殿下应该学一学如何亲吻了。”
云澜舟蹲下来,手臂趴在他大腿上,勤学好问道:“如何学,阿宁教我。”
这哪里好意思,简宁揶揄道:“你去看你那个《武林盟主俏寡妇》学呗。”
云澜舟瞬间就僵住了,很是艰难地站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总之是否认,硬说不知道那是什么。
“敢看不敢认啊?”简宁非得把那本书找出来不可,气势汹汹地下了地,直奔文竹小柜,还好太子实在厌恶云澜舟,上位后直接把景阳宫封了,预备来年推翻重建,可惜等不到来年,自己就被推翻重建了,由此景阳宫的一切都纹丝不动地保留了下来。
刚走两步,云澜舟就十分无赖地把他搂了起来,仗着个子高,一路搂着他穿过屏风,侧门,直达寝殿。
这会儿要做什么内侍是不敢进来打扰的,因着上午被人撞破,给内侍一百个脑袋也不想进来找不痛快了。
简宁在床上和云澜舟打斗了一番,自然这个打斗主要是他出拳,云澜舟简单避开,有时候不想避了,简宁却不敢真的打下去,他身上有伤,这会儿估计还没痊愈呢。
想到伤势,什么旖旎的情绪都没了,简宁忙叫停了云澜舟的动作,起身整了整衣服,无情道:“殿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