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毌丘甸惊愕的看着他,就忽然有一人闪了出来,“你说什么??”
焦伯看向那人,那是個糙汉子,此刻格外的激动。
“我确实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陛下有话要我告知”
焦伯随即将曹髦的话告知了面前的毌丘甸。
毌丘甸脸色大变。
“诸葛诞已经”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旁的壮士却叫道:“君勿要轻信!此人说不准是司马师派来骗你的呢!”
焦伯大怒,说道:“你是什么人?何以这般羞辱我呢?”
“那你骂一句入他母的司马师来听听?”
“我我不与伱这般粗人计较!”
“毌丘君!你看!他分明不敢说!”
毌丘甸苦笑着说道:“刘君啊,莫要怀疑,若是司马师所派,不至于这般麻烦焦君,您有所不知,这位刘君,乃是陛下的心腹爱将”
焦伯一愣,随即有些狐疑的说道:“他??我看他乃市井游侠,您可勿要被骗了”
“你说谁是骗子呢?!”
两人再次杠上了。
毌丘甸无奈的站在他们中间,看着焦伯,“焦君,多谢您及时告知,我现在无法直接将书信送到阿父手里,司马家已经开始盯上我了,不过,您放心吧,我还能外出,我会将这件事弄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当然,我阿父肯定也能知道!”
“他司马师在阿父身边派了人,我阿父在洛阳就没有人了嘛?”
“为了天下大义,我宁死,也绝不会辜负陛下!!”
毌丘甸说着,眼里满是决然。
他当然也知道,司马师跟毌丘俭翻脸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他再次拉住焦伯的手,也不顾那手有多恶臭。
“就是苦了您,让您遭受这样”
“毌丘君不必多说,自陛下登基以来,其良善仁义之风,吾等有目共睹,陛下以诚待我,将生死交予我这样卑鄙的人,如此信任我,我与您一样,宁死也不会辜负陛下的厚望!”
刘路一愣,随即补充道:“俺也一样!”
毌丘甸再次说道:“好壮士!请您回去告诉陛下,让他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一定操办妥当,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另外,您还要告诉他另外一件事,我阿父已经派了人在洛阳,我在洛阳,也并非是毫无还手之力,若是陛下有事,可以托付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