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旁落,甚至那些服侍他的人,都是贾充最近才塞进来的,贾充那厮甚至厚颜无耻的告诉自己,若是皇帝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可以率兵控制殿门。
这世道,皇帝还能谋反不成??
尹大目想起贾充那副嘴脸,心里就愈发的痛苦。
他再次看向了皇宫的方向,这次,眼里却满是悲伤。
他有心亲近皇帝,可是,皇帝又怎么会亲近自己这个背主之贼呢?
自己还不能死,自己要要复仇!
司马师那厮快要不行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只要毌丘俭等人能抓住这个机会
尹大目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抬起头来,眼神一如既往的麻木。
焦伯的府邸就在皇宫的附近,并不遥远,走进了府邸,焦伯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家府邸很可能也是遭受了监视的,毌丘甸的府邸同样如此,那该如何告诉他呢?
或许,只能趁着天黑的时候,从自家后院墙偷跑出去,然后前往毌丘甸的府邸。
不过,毌丘甸的府邸又在什么地方?
这还得想办法去查。
接下来的时日里,焦伯开始准备这件事,他在后院巡视了好几次,确定后院没有监视自己的人,又在此处垫了石头,确保自己能迅速跑出去,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随后又确定了毌丘甸的府邸所在,他不敢在那里徘徊,只是以拜访其余朋友的名义从那里路过了几次。
毌丘甸那边所受到的监视,跟他所受到的监视程度完全不同。
焦伯发现毌丘甸府邸的四周,都堆积着形形色色的人,根本没有人能偷偷跑进去。
这让他很是郁闷。
望着那进出府邸的粪车,焦伯忽然有了主意。
当满身恶臭的焦伯从粪桶内爬出来的时候,毌丘甸满脸的愕然。
车夫颤抖着说道:“主公,此人非要见您,说是家主派来的人,还说要以这种方式进来,我略有迟疑,他就说要杀了我”
毌丘甸笑着拉住他的手,“无碍,您且先进去。”
等到那车夫进内屋后,毌丘甸赶忙朝着焦伯行礼。
“壮士!请受我一拜!!”
“使您受了这样的羞辱,我实在是”
毌丘甸的脸色很是凝重,焦伯却赶忙回礼,“不敢。”
“为了进来,我哄骗了那个车夫,请您勿要怪罪,其实我并非是征东将军所派来的,我是从皇宫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