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难受道,“御医说娘娘身体里似乎中了蛊毒,还在研究呢。”
身体里有蛊很难怀上孩子,万一解不了蛊,娘娘没有子嗣,以后可怎么办啊。
苏锦顿了下,“我中蛊了?!”
“是啊,娘娘怎么会中蛊毒,殿下派人去请了南越的随行大夫,大夫看过了,还在外头和御医们商量呢。”
两人在这儿说着话,幕帘突然被掀开,男人裹挟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
绿芜忙住嘴,端着药碗退了下去。
东陵璟看了眼虚弱靠在床边的女人,拄着手杖走了过去。
“殿下---”苏锦眼尾发红,妖艳的五官失了平日里的颜色,带着柔弱的苍白。
东陵璟没什么表情的坐到了床边,“好些了?”
她想伸手去抱他,可一动,就牵扯到了胸口上方几寸的伤口,疼得眼尾都滴着泪。
东陵璟看她那痛苦的样,想把她脑子撬开,是怎么想出干这种蠢事的。
“臣妾无碍,已经止住血了,殿下没有受伤吧,后背的伤让御医重新上药了吗?”
她的声音温柔虚弱,纤白的手轻轻去握他的手指,软绵绵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臣妾当时察觉到那么多的利箭,还以为要死在那儿了,幸好,幸好殿下没出什么事。”
“哦?你怕孤死了,用身体做肉盾?”
苏锦白着脸点了点头,“当时情况危急,臣妾情急之下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了。”
“现在想想,影卫都在,以殿下的武功,那些乱臣贼子自是得不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