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没有见过,不是叛军,也不是那些皇子们培养的暗卫。
当然,很有可能是私底下培养的死士什么的。
“把尸体处理了,不要留下痕迹。”
已经一天一夜了,所有的禁军都出动了,昨夜下了雨,他们穿着油衣举火把在山林里滚了一圈。
朱雀带着禁军的人搜寻了一晚上,找到了南越的杀手尸体带了回去。
快午时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空中发射的信号,这才将禁军的人马带到了指定的位置。
“殿下!”
禁军大统领庞光连忙迎了上来,所有的禁军都围了过来跪地请罪。
“怎么回事,娘娘这是受伤了?”
东陵璟抱着怀里的人上马,“叛军呢?”
“已经全部带回营地了,圣人皇后娘娘听闻殿下坠崖,急得一夜未睡,殿下您没受伤吧?”
“那儿有两头被喂了药的禽兽,带回来拿刀破肚,交给诏狱仵尸查清楚了禀明圣人。”
“是。”
苏锦被东陵璟带回营地后,就昏迷了,帐内围满了御医,开方子的开方子,熬药的去熬药。
东陵璟没有去见圣人,随意将身上的衣袍脱了,去后面换了一身衣服。
他站在木架子前,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粘腻的鲜血都洗净。
有女官在屏风里头处理伤口,他扫了眼没有动静的床榻,去了议事大帐。
崔瑜看到他进来,笑着放下茶盅,“不休息会儿?”
在战场上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常事,才一夜未睡,对东陵璟来说,不算什么事。
“人呢。”
苏锦当时去挡箭也只是想搏一搏,看能不能博得那狗东西的一丁点信任,毕竟,一直被监视,什么都干不了。
可她感觉自已低估那狗玩意的薄情了,她替他挡箭受了伤,醒来都没看到半个人影。
绿芜守了她好几个时辰了,外头的天都黑了,看到她醒来,连忙将女官熬的药端了过来。
“娘娘,你终于醒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御医说的可严重了,殿下发了好大一通火----”
苏锦吃力的靠着床边坐起来,将苦涩的药一饮而尽,用清水漱了口。
她想起了在山洞里的一幕幕,苍白着脸道,“去偷偷熬碗避子汤。”
已经一天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避子汤---”绿芜脸色一白,眼眶也有些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