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解释道:“胡夏是我师父唯一的儿子,师父为了报我母亲的恩典,将他放在我身边辅佐我。他与我虽然表面上是主仆,但私下里我并不是他的主子。”
“原来如此。”顾若溪应道,胡夏这种身份说高不高,说低却绝不可能低。
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将师父当做父亲一样敬重,照这个逻辑,胡夏应当算是南宫清的手足。
“既然胡夏是你师父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世怎么会在侯国宫中?”顾若溪敏锐的察觉到了南宫清话中与胡夏不一样的地方,坐在她的位置上,多疑几乎已经成了本能。
南宫清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两年前仙去了,临走前将一个玉佩交给了胡夏,让他去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找到的那一日,便能解开他的身世之谜。”
“你师父是什么人?”顾若溪问道。
“我师父具体是什么人,恐怕除了师父自己,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南宫清回想了一下:“自我懂事开始,母亲便告诉我那是我师父,这么多年来,他教我武功,教我治国之道,几乎无所不能。”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顾若溪眉间微蹙,这实在是不合常理。但如今人已然仙逝,她还能把人挖出来再问不成?
“若溪,胡夏是为了我才吃了假死药的,如今炎陨还在找他,你帮我照顾他几日。”南宫清看着顾若溪,眼中清澈可见。
“炎陨已经怀疑胡夏在我手里了,恐怕我瞒不过太久。”顾若溪不解的问:“既然胡夏是为了找与你师父留下的玉佩一模一样的那块,为何炎陨会这么孜孜不倦的找他?”
南宫清亦是眉间紧皱,满脸不解:“当日情况太混乱,我只来得及引开炎陨的注意力不让炎陨抓到胡夏,在我赶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丝毫不知。”
顾若溪和南宫清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充满着不解。
半晌,顾若溪问道:“你可见过胡夏的那枚玉佩?”
南宫清略一思索,便将顾若溪桌上的笔提起,铺下一张纸很快画了起来。
南宫清本就一身的书卷味,若是忽略他浑身隐隐散发出高位者的气场与眉眼间一抹野心勃勃,谁都会将他当做一个书生二待。看着南宫清执笔而书的模样,顾若溪忽然在心里想到,如果南宫清不是生下来便成了太子,恐怕会是一个千古留名的书法家、文学家。
笔走龙蛇间,一块精致的玉佩很快被被南宫清画在了纸上,他耐心的等墨迹稍干,便将整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