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倒了一杯水递给胡夏,胡夏缓缓喝下之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赌他不敢当着皇上的面下什么当场发作的毒药,只要我回去,我便能找出解毒的方法。”
“你万一赌输了呢?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南宫清想想便一阵后怕,万一呢?他是不是就失去了这么一个从小陪伴他到大,并且忠心耿耿的好兄弟?
胡夏拍拍南宫清的手:“我是想着告诉你的,只是当日之后你便匆匆出发,我找不到机会说。到了侯国,我亦是不知这药何时会发作,理藩院那种地方到处都是探子,我如何能说?”
南宫清皱眉,俯身为胡夏理了理软垫:“事关性命,你如何都该在发作前找机会告诉我的。当日在东宫你忽然倒下,将我吓着了。”
胡夏虚弱一笑,安抚道:“我如今还活着,便不去想那些了。”
“南宫霖野心也是大了,留他不得。”南宫清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从小被无数人当做眼中钉的南宫清,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兔,之前留着南宫霖是不想以太子之位权倾朝野。当皇帝的总是多疑的,太子权势过重总会疑心他会不会逼宫,南宫清这才留着南宫霖,却不想他这么不识趣。
“清,你要小心一点,南宫霖身边那个谋士不简单。”胡夏提醒道。
南宫清点点头,能弄得到假死药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不简单也无用了,我已派人会西都了,若是顺利,恐怕三个月内便会传来南宫霖逼宫失败的消息。”南宫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对南宫霖的不屑:“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除了那个莫名出现的谋士,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
胡夏对南宫霖亦是不屑的紧,只是一阵困意涌上,胡夏将身子往下一滑,将被子拉上脖子:“清,我困了,你出去替我谢过若溪殿主的救命之恩。”
“你瞒不了多久的。”南宫清留下这句话,大步走出密室。
顾若溪看着南宫清走入内室,疑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胡夏说他要睡了。”南宫清想起胡夏的话,忍俊不禁道:“他让我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顾若溪略显惊讶的一挑眉:“就这一声谢?”
南宫清摊手:“胡夏只有这一声谢。”
顾若溪心中对南宫清的反应惊讶不已,万万没想到身为西都国的太子,南宫清竟然会对胡夏这般纵容。
看着顾若溪的表情,南宫清像是知道顾若溪心中在想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