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玩笑。说不定本来就是他先讲的——我倒打一耙。他怎么证明他没有对这里的某一个人讲过,他的名字叫许加宁? 我肆无忌惮地看他,我得在看着他的时候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体系能够相信和指望。他人愿意信我,是我不信他们,不与他们对话。他们连我这样的人都要给予尊敬和谄媚,就能见得他们到底有多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