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忽然沉甸甸的。
虽然早知道他不记得自己,也从不抱有希望,但被这样直白地告知,心情仍是沉重。
唇角牵了个难看的笑,想大方地说没事,我并不在意。
但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来。
“你倒不如不说。”她微笑轻语。
男人低下头。
隔天启程回家。
上车的时候,梁嘉禾注意到翟静的脖子又空了,事实上,她手上的戒指也不常戴——她解释说上课喜欢用粉笔书写,戒指会沾染粉末,下课后每次洗手都要摘下来,比较麻烦。
坐进车里,翟静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领口,“一路上什么人都可能碰到,我戴着不安全。”
“嗯。”
晚上下榻酒店,梁嘉禾吹干头发出来,翟静刚放下书,脱了睡衣准备换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