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一节康复课,攒点精神。”
薄浔:“那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说完,他麻溜的收拾着自己的背包。
拉上拉链,还没把包甩到背后。
突然,他感觉到衣摆上被拽了一下。
骨感的关节攥的有些泛白。
“小浔。”微弱的声音带着倦意。
被喊小名,薄浔不禁顿住。
拽在他衣服上的手也仿佛揪在心上一样。
“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吗?我不想一个人。”俞烬的声音很轻,揉在黄昏暮色中,有些听不真切。
“我已经一个人很久了。小浔,多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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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去电梯间的路上路过护士站。
晚间查房前,小护士们难得有一点偷闲的时间,扎堆说着姐妹间的小话。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被猫抓过,当时给猫洗澡,我一个人按不住它,胳膊上全是道子。去学校老师还以为我想不开割/腕,开导我半天还请我喝了奶茶。”
“……确实,那种很凶的猫,如果下死爪抓人,抓痕乍一看真跟刀痕一样。”
“……”
薄浔没仔细听她们谈话。
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似乎有哪儿不对。
但他思考能力有限,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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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三院颠簸回家时,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10。
薄浔热了点剩饭,匆匆洗了澡躺回被子里。
空调已经开到了16度,可背后的汗还是迟迟不落。
闭上眼睛,除了睡意,还有俞烬的脸。
以及,小腿上被触碰过的感觉。
孤冷漂亮的高岭之花,被俗情所染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
薄浔有预感到自己会做梦,而且会和俞烬有关。
他没刻意阻止梦境的发生。
真正入梦而来的,并不是往日那个清冷矜贵,文弱书生的俞烬。
四周的环境昏暗,没有窗户,似乎是在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是梦境。
……
薄浔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是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趴伏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背后,以一根麻绳捆之。
脚腕也是。
背后火辣辣的,像是刚被鞭打酷刑折磨过。
“俞烬……”艰难抬头,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