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女德女戒。还真当自己是士族小姐呢?
山茶忿忿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重要。”
玉琼用手帕擦拭琵琶,淡淡说,“你只需要知道,昨夜亥时前,我一直没下楼。不信的话你去问大伙,昨日大堂中那么多人,谁看到我了?”
众女面面相觑,最后说:“好像确实没有。”
山茶好不容易抓住玉琼的把柄,怎么肯就这样放过!她气急,吃力地转过身体,指着舞台旁的红柱道:“昨日为了配合我表演,妈妈把帷幔都放下来了,你偷偷下楼,藏在帷幔后面,也能躲过视线。”
玉琼叹息:“是。但是,舞台后面可没有任何遮挡,我问问你,你昨日落地后,红绸落在哪里了?”
山茶一下子噎住,一个丫鬟小声道:“山茶姐姐从楼上飞下来后,妈妈怕红绸把伴舞绊倒,让我收起来。我当时要送酒,腾不开手,就随便把红绸塞到那边帷幔后。”
明华裳顺着丫鬟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舞台东侧,而广寒月苑却在西侧。
东西两面的走廊不互通,玉琼要想到这里,就必须下楼,横穿舞台或者客人席位,再捡起红绸。
这么大摇大摆还不被人看到,根本不可能。但按山茶透露的消息,昨日表演时大堂中放下了帷幔,或许,视野并不像今日这般开阔。
明华裳说:“我们不妨按昨天的形式重复一遍,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山茶一心要揪出暗害自己的小人,大力支持。山茶刚伤了脚,老鸨不好明着驳山茶的脸面,再加上她也想敲山震虎,好好敲打一下楼里的姑娘们,便默许了。
她们明争暗斗、相互抢客人,老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决不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害人。每一个姑娘都是她的摇钱树,此风一长,损失的都是她的钱!
反正今日也没客人,就让她们折腾一回吧。
昨日所有人都在,大家相互提醒,很快就将大堂恢复成昨夜的模样。
明华裳放眼望去,天香楼一楼大堂十分广阔,为了撑起这么高的楼,堂中伫立着两列大红柱子,分别支撑着东西两面的包厢。此刻为了突出舞台,红柱后面拉起红色帷幔,遮住了两侧楼梯。
站在天香楼正门看,那便舞台在正中,左右是两道幕布,遮住了所有不相干的东西,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