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贫,双手都抚上他线条流畅的小臂,低喃着问:“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柔软的手在他手臂上轻抚,郑予安被摸得额头都起了一层细汗,俯下身泄愤一样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没有不舒服。”他熠亮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灼视着她,“但是你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姜渺摸着被他咬红的耳垂,瓷釉一样的红晕从耳垂很快爬上脸颊,她没有说话,躲避着他的视线,身体却往上撑了撑,从他的桎梏下伸出一只手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