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名字。还叫过什么,再想想。”
他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在耳边像低音调乐器的沉鸣。在他语气里若有似无的诱哄之意中,姜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穿上衣服,她自然是正儿八经,可在某些时刻,她也是会忘情陶醉,身心沉溺而口不择言喊过诸如“哥哥”,“宝贝”等肉麻称呼的。
起初是被他磨着百般哄着喊出来的,后来竟成了调情的习惯,现在记忆被他暗示的语调勾出来,姜渺瞬间脸泛红云,反应过来这个人又在不动声色地耍流氓。
她水润的眸子羞恼地瞪着郑予安,郑予安起初还能淡定地含着抹浅笑任她用眼神无声谴责,后来却在眼神的交缠中渐渐呼吸不稳。
姜渺其实很会,她永远都知道,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会让他很想吻她。
心随意动,郑予安揽在姜渺背后的手忽然收紧,将她往怀里带的同时,嘴唇也迎了上去。
姜渺没有防备,被他撬开齿关吮吻勾缠。
一吻结束之后,姜渺呼吸起伏着望着郑予安,嘴唇被吻得红肿水润,眼睛里还有点懵。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郑予安不自觉喉结滚动了下,脑子里像平白刮起风暴,所有的克制、隐忍都被裹挟着碎成粉尘。
好吧,不是姜渺会,是他坏。明明是自己想亲,却还要欲盖弥彰地把罪因推到她身上。
但那又怎么样,身份不一样了,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坏。
郑予安另一只手穿过姜渺的膝窝,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不要。”
姜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郑予安把她抗拒的动作当做是对自己的抵触,顿时面色沉了下来,把她扔到床上的动作也不算太温柔,打开床头灯,双臂撑在她两侧,用身体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像蓄势捕猎的野兽。
姜渺却没有注意到他充满压迫感的肢体动作,她的眼神只落在他的左臂上,蹙着眉抚上去,看着郑予安的眼神带了几分嗔怪。
“医生都说了你不能过度使力,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不听医嘱的任性小孩,郑予安却明白了她刚刚的抗拒是什么意思,心里像被小鸟柔软的稚羽扫过,痒痒的又带着点怜惜的柔意。
“你瘦成这样,抱你哪用费什么力气。”他刮刮姜渺的脸,“想让我过度使力,你还得再多吃几碗饭。”
姜渺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