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萧清月,就当胳膊上绑了个沙袋,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看着他这副像小孩子耍脾气的样子,萧清月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男性心理学和儿童心理学,会被归类到一起。
萧清月放开了罗牧云的胳膊,走到他的前面,没等他反应过来,“哗啦”一声把他的外套拉链拉开,两只小手窜了进去,紧紧抱住了罗牧云。
外套里暖烘烘的,有罗牧云的温度和味道。萧清月把侧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隐约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你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罗牧云被吓了一跳。
“你先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许生气了,不然我就一直抱着你!”
“我没生气……”他狡辩道。
“嗯?”
感受到两只冷冷的小手又收紧了些,罗牧云只好妥协:“好好好……我不生气了,行了吧。”
萧清月嘻嘻一笑,很守信用地放开了他,还贴心地帮他把拉链重新拉上。
她得意的抬起脑袋,看着这个耳根发红的青梅竹马:“没想到呀罗牧云,原来你还会吃醋的呢?”
罗牧云把脸转向另一边:“谁吃醋了?我只是昨天晚上写作业写到太晚,精神状态有点差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啊。”
又是一天昏昏欲睡的课程。
早上的专业课刚刚结束,罗牧云就收到了辅导员发来的消息:
十一点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罗牧云有点纳闷,自己也没犯什么事啊,总不能是萧清月怼了学生会的部长,连带到自己身上了?
他把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给萧清月看了,说道:“中午不用等我回家了。”
“哦。”
“都怪你上次把那个学生会部长骂了一顿,辅导员肯定是看你长得漂亮,舍不得骂你,只能拿我开刀了。”
萧清月眼神怪异地看着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种话居然能从你的狗嘴里吐出来。”
自从早上过后,罗牧云心底莫名其妙泛起几分对萧清月的歉意。
他也搞不明白这种内疚感是从何而来。
但是他很清楚的是,从那个拥抱里,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安心感。
这种安心感,就像在暴雨天,躺在床上盖着暖乎乎的被子,灯光昏暗,可以静静的听着外面呼啸的雨声。
迎着下课来来往往的学生,罗牧云按照给的位置,还是在偌大的校园里,准时找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