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所有不安的思绪,在极致的疲倦中陷入无梦的睡眠。
她动了,原本抓在郑予安胸前衣服上的手移到了他腰上,在腰腹之间轻轻抚摸。
郑予安被她弄得有点痒,却没有阻止。他觉得这和抓衣服的行为一样,是确认他的存在、防止他离开的没有安全感的做法,他不言不语地抱紧了姜渺。
姜渺摸了一会儿,直接往下探。
这意味就很直白了,郑予安嘶了一声,把她作乱的手抽出来,警告一样说:“你刚刚发过烧。”
“已经退烧了。”姜渺凑过去和郑予安额头相贴,让他感受平缓的热度,同时被子下的手挣开了他的桎梏,继续刚才的动作。
郑予安呼吸骤然重了,姜渺满意地感受着他的变化,却又被他抽出手,这回直接按在了头顶,他呼吸不稳地说:“不行,你在生病。”
“我没有生病。”姜渺抬头亲他,却因他偏头躲避的动作,嘴唇只擦过他的嘴角。身体的虚弱让原始的本真都不设防地流露出来,姜渺带着委屈的哭音说:“为什么要躲,你还在生气吗?不喜欢我了吗?”
“没有生气,喜欢你,最喜欢你。”郑予安赶紧安抚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说:“但是你不舒服,等你好了我们再做。”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姜渺没有被哄好,哭腔更明显了,看着郑予安的眼睛里不仅有渴望,更有深不见底的惶恐。
她不想再被噩梦捕获了,此刻她身体和心理上都极度需要郑予安,想让他用激荡的欲填满她,用磅礴的爱席卷她,把所有记忆的阴影都扫荡干净。
郑予安看了她很久,最终在她无助的泪光里败下阵来,吻了一阵她的嘴唇,然后往下。
没有用姜渺期待的方式满足她,但灵活的舌头和手指一样让她骤然被抛上云端,在颤栗中消磨掉所有精力,沉沉入睡。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郑予安抹掉嘴唇上沾染的水液,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心里想做的那件事,更明确了。
荒唐地闹了一场,隔天姜渺醒过来时精神尚可,就是不好意思和郑予安对视,明显是对自己夜里像个无赖一样撒娇求欢的行为感到害羞了。郑予安很给面子地没有提起,陪了她大半天,下午的时候说自己要出门一趟,嘱咐姜渺多休息。
他出门之后首先去了超市,买了很多补品和适合老年人的年货,又买了一只崭新的灯泡,然后直接去了吴阿婆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