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道。
那妇人一边嚎,一边抬头打量赵家一行,见他们粗布麻衣。
于是一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徒弟,随后又低下头大嚎起来:
“哎呦~我的夫君啊,你死得好冤啊……”
余仲剩下的两个徒弟立刻会意,起身喊道:
“你们若是想走,就先让凶手出来给我师父偿命。”
“对,否则走脱了凶人怎么说?”
“对!没有搞清楚余教头的事之前谁都不准走。区区山野村妇,死了便死了。”
身后三山武馆的武师也都帮忙助威。
“先把男丁拿下再说!”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伸手去抓赵老伯和赵城的衣领。
嗖~叮!
一支县兵的制式羽箭射在墙上,随后反弹回来。
而那伸手之人,手掌留有一个血洞,他立时惨叫起来,捂着手滚倒在地。
嘭!
余仲的尸体被丢到场中,所有人都被其狰狞模样吓了一跳。
“余仲成了伥鬼,在官道上截杀行人,被我遇见了格杀于箭下,够清楚没有。”
江源推开人群走到场中,高声喝道。
“什么伥鬼,我师傅怎么可能会截杀行人。”
“对,师娘,还有武馆的诸位师兄。我认得这小子,他之前就和师父有过节,三个师兄去找他理论结果全都失踪未归。”
余仲的徒弟指着江源,咬着牙喊道:
“必是他怀恨在心偷袭了师父。”
“让这小子偿命!”
剩下的几个武师向着江源逼了上来。
两个炼筋,三个练皮。
江源一声冷笑,缓缓扫过前方几人,眸中透出骇人精光:
“再往前走一步,就不是射手掌了。”
那几个武师低头看向凤鸣弓,迈开的脚竟一时不敢落下。
那些人愣了片刻,随后回神。
当众被一个少年吓住,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地喊道:“别被他唬住了,一起上拿下他当场格杀!”
江源抬手张弓,他连余仲都不怕,又岂会怕这些人?只是在城内杀人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才没有直接动手。
就在江源准备先毙掉一个时,人群外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当我枫山武馆无人?”
在场所有人都顿住了手。
人群分开,一群身穿枫山武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