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呢。
周围的人都乐了。
任燚终于顺了一口气:还不是你,突然要拍照。这帮人可损了,我拍的多丑他们都敢放出来。
拍照的人嘻嘻笑道:真实嘛,这段儿我都录下来了,多好的素材。
我艹,剪掉剪掉。
任队长你包袱这么重啊。你放心,为了咱们消防战士的良好形象,我一定把你刚才那句脏话剪掉。
严觉拿过纸巾,直接给任燚擦了擦嘴角,然后掰过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行了,帅了,拍吧。
俩人冲着镜头齐笑,相机传来咔咔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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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三天的学习就结束了。
任燚回房间收拾好行李,等着宫应弦来接他。这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是严觉。
进来坐吧。
严觉提着行李:还坐什么,下楼坐车了。
哦,我跟领队说了,我不坐车,有人来接我。
严觉怔了一下:又是那个宫警官?
是啊。
严觉两道浓眉蹙了起来:他好像很不放心你。
毕竟他直接面对过那帮变态,现在我走到哪儿都有警察暗中跟着呢。任燚挑了挑眉,够排面吧。
你们的关系真好。严觉凝视着任燚,已经有警察保护你了,他还要来亲自接你。
任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打哈哈:我们还要沟通一下案子。
那我先走了。严觉的面色不是很好,晚上没事儿的话一起打游戏,你随时叫我。
没问题,回见。
这时,任燚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正是宫应弦,看来是提前到了,喂,你到了?OK我现在就下去。
挂了电话,任燚拿上行李:走吧,一起下去吧。
下了楼,送他们的中巴车正停在门口,陆续有中队长上车,而那辆黑色的牧马人就停在中巴车后面。
牧马人的车窗突然缓缓降了下来。
这么冷的天,其实没有什么开车窗的必要,何况任燚对这辆车再熟悉不过了。
宫应弦降下车窗,是为了看清楚任燚身边的人。由于他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且离得远,他一开始看不清,直到走近了,他才确定跟任燚有说有笑走在一起的,正是那个严觉。
宫应弦发出不悦地轻哼声。
任燚朝宫应弦挥了挥手,喊道: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