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弦迟疑了一下,那个人有可能是消防之类的相关人员。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消防员三个字。
任燚咬了咬嘴唇:想过。从情感上我不太愿意往这个方向想,但是从理智上,是有这个可能的。
这个案子如此复杂,结案却如此简单而迅速,也许内鬼不止一个。
从情感上,我也不希望当年的警方内部有问题,但是从理智上,确实有问题。宫应弦闷闷地说,我会继续查下去,你你学习结束了?
任燚感觉宫应弦把真正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而突然转了话锋,因而最后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突兀。他知道此时没有证据,多说反也无益,便也没有追问,道:今天下午就结束了,下午还有一堂课。
我这几天没脱开身去找你,下午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你忙你的吧,下午有车送我们回中队的。
我想去接你。上次他们开完会去聚餐,就发生了烧烤店的事,宫应弦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任燚微微一笑:那五点半见。
打完电话回来,见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去吃饭了,只有严觉还坐在原位。
你怎么不去吃午饭?
等你啊。
任燚失笑:等我干嘛。
你一整堂课都心不在焉的,脸色也不太好。严觉深深地看着任燚,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关心一下也合理吧。
没事儿了。任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吃饭去吧。
俩人并肩离开教室,严觉不时地瞄着任燚。
任燚无奈道:真没事儿了,刚刚那通电话对案情有帮助。
是打给宫警官的?
嗯。
严觉沉默了一下,有些闷闷地说:我就帮不上你什么吗。
谁说的,那天在烧烤店,不就是你帮我把管道包起来的。
其他的地方我也可以帮你,你开口就行了。
任燚笑道:没问题。
吃饭的时候,宣传部的同事在拿着相机拍摄。
有人起哄:吃饭有什么好拍的啊。
拍一下咱们的伙食嘛。
相机逐渐来到了任燚这边。严觉看似随意地一把揽过了任燚的肩膀,冲着镜头爽朗地一笑:四火,看镜头。
哎,等我这口咽下去!任燚有些狼狈地把菜塞进了嘴里,两腮鼓得跟松鼠一样,结果把自己呛着了,他捂着嘴直咳嗽。
严觉一边笑一边顺着他的背:慢慢来,慢慢来,你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