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明明洗好澡应该神清气爽的,我却在他脸上看出了一种熬了三个大夜的憔悴。
躺到床上,他关了灯,直接背对我入睡。
“我摸摸你还烫吗?”我把手伸过去,想摸他的额头,被他用胳膊挡开了。
他把脑袋整个缩进被子里,不太配合。不过我方才摸到他胳膊,温度已经没那么烫了,甚至还有点凉,应该是没事了。
到底是从小劈柴爬山的体魄,生病都是快进版。到这会儿我才真正松一口气,并且决定明天起来再骂米大友一顿。
“行了,不碰你,出来吧,里头不闷吗?”我拍了拍他的被子包,睡回自己那边。
这一觉我睡得很好,醒来时,发现贺南鸢就跟我闭眼前一样,睡得离我很远,并且一夜都没有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