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落在身上的视线好像变多了,回头一看,贺南鸢和他舅舅一致望向阳台,都在看我。
我:“……”
既然暴露了,藏已经没有意义。我抱着一堆衣服,大大方方拧开阳台门走进了屋子。
“你在外面干什么?”舅舅坐在椅子上,半转过身,上下打量我,眼里有着与贺南鸢如出一辙的迷茫。
“我看天气不太好,回来收衣服……”
舅甥俩动作统一地看了看外头,我也回头看了眼。天上万里无云,太阳大得很。
“天气预报说下午要下雨。”我镇定自若地瞎编。
只要我理直气壮,尴尬的就是别人。
把衣服一股脑全塞进自己柜子里,我拍拍手,从阳台进来的,没有回头路,直接往寝室门走去。
“衣服收好了,就不打扰两位了。”
刚走到寝室门口,舅舅就叫住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握住门把手,回头先看了眼贺南鸢,见他没表示,便向舅舅开口介绍起自己:“我叫米夏,大米的米,夏天的夏。”我说,“我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出生的。”
哪怕男人的领口此时仍凌乱地敞开着,他却好像又回到了人前那个言笑晏晏的神官形象,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无端有了种不可亵渎的距离感。
“米夏,今天谢谢你了。”他微笑着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没帮什么忙。”
“有这份心就很难得了。”
看看,看看啊贺南鸢,看看你舅舅多会说话,你学学行不行?
我傻笑着出门,又急急探头进去:“舅舅你今天就走了吗?”
他嘴角的笑刚落下去一点,又强撑起来:“是,朋友开车送我来的,不好再占他的时间。”
无视贺南鸢扎人的视线,我继续问:“那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请你吃饭啊?”
可能没想到会被我约饭,舅舅愣了下才点头:“……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心情愉悦地跟他道了别,哼着歌,双手枕在脑后离开了寝室。
贺南鸢在下午第一节 课上课前两分钟才回到教室。
他一坐下,我就问:“舅舅走了?”
他从桌肚里拿出要用的课本,闻言点了点头。
单手托着下巴,我盯着黑板,还沉浸在舅舅的美貌中。突然,旁边冷冷的响起一道声音。
“那是我舅舅,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