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他性子直,嫉恶如仇,常常路见不平一声吼。他的这种性格是做秘书的大忌。他适应不了任何一位领导,也没有一位领导愿意接受他的性格。
秦光就不一样了,正如许一山说的那样,昨天他明明是被魏力强行带离八号公馆现场的,他居然没有一句抱怨,就好像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他看了一下时间,小声提醒许一山道:“许主任,时间很紧,下午两点,厅里开会。”
许一山心里清楚,自己再守着八号公馆地下车库已经没有了意义。
各种迹象表明,有人不愿意他参与到开启地下车库这件事当中来。更不会让他来主导开启。
市人防办主任和市公安局局长都过来与他握手,大家客气寒暄几句,谁也没提许一山在八号公馆守了一夜的话。
许一山也没再多说一句,寒暄过后,掉头离开。
此刻,他的心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黯然、失意,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
他不用担心,这么多人在现场,没人能瞒得住八号公馆车库里的真实一幕。
一夜没眨眼,他不能不疲惫。
在离开衡岳市之前他还是回了一趟家。
曾臻见他回来,连忙问她丈夫的情况。
她清楚,以许一山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别说他见到丈夫轻而易举。就是他想让丈夫恢复自由,也能轻而易举的办到。
不用他许一山开口,他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暗示,便会有人主动把身后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这种情况,会有很多人愿意替他出面的。因为那样,许一山就会欠下别人一个人情。
是人情,就得早晚还。
“爸的身体状态很好。”许一山安慰她道:“妈,您放心,我已经与人打了招呼,爸不会吃苦的。”
曾臻眼圈一红,低声道:“老陈身上有病,一辈子没吃过这样的亏,我担心他思想上过不去啊。”
“爸的问题不严重。”许一山道:“我想,他只要配合调查,把问题说清楚了就可以回家了。”
曾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女婿许一山没将丈夫带回来,既在情理之中,又超意料之外。
“我回来看看,马上要回厅里开会。”他解释着说道,“妈,家里就辛苦您了。”
曾臻摆摆手道:“一家人,不用客气。一山,你能端正态度,积极工作,晓琪会为你高兴的。”
许一山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