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在家过年,我压力小了许多,但总觉得没有往年热闹。今年戏酒我想就算了,到底爹娘还未出孝。”
这不是若薇想偷懒,而是要顾忌长辈。
刘寂若有所思:“今年不办戏酒也好,你多歇歇,这京里也不太平。”
今年过年,珊姐儿的白蝶裙出了一回风头,有人传说若薇为了女儿能够一掷千金,传的神乎其神,实际上珊姐儿平日可比旁人简素多了,这便是钱花在刀刃上。
有人爱说培养大家之气,恨不得用金玉堆砌,而若薇觉得人真正的气质是在于有智慧,否则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若薇每日陪着她和沛哥儿一样样的乐器试着,看他们擅长哪几样,再请一流的先生教导。更别提读书写字甚至是骑射,都专门有人培养。
两个大一点的孩子读书的时候,若薇就打算带小六儿多出去走走,就比如上次准备去庙里上香,结果发生了吴德妃的事情,这次可得好好出去拜拜。
也赶巧遇到刘寂休沐,他亲自陪着他们一道去。
“今日咱们就留在大古寺吃素斋吧?说起来小六儿还是头一次吃素斋呢。”
若薇笑道。
刘寂扬眉:“放心,我早有准备,已经让人备下一小块卤肉,等会儿咱们一人吃几片,光吃素菜,不到半个时辰就饿了。”
“滑头。”
“好啊,你这么骂我,到时候你别吃?”
“怪我,是不是滑头,是聪明。”
刘寂拉过若薇硬是被按着呵痒痒,看若薇笑到脱力才决定放过她。
不料若薇在去大古寺的途中遇到了容梵音,这还是隔了小半年二人才见面,若薇见她气色极差,似乎连粉都盖不住了,连忙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无事。”
容梵音虚弱的笑笑。
大抵是若薇现在一切都颇为顺心,因此对人也越发包容起来,故而只好言相劝:“身子是自个儿的,你还得好好保重。”
她还在心里担心,不知道刘寂把儿子带去哪儿了?虽说平日里这个人看起来很稳重,实际上他有时候幼稚的跟小孩子似的。
容梵音一愣,默默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多和她说话:“你知道苗依依吗?她的日子近来也不是很好过,之前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