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带回去了,若薇起身替刘寂解下外面的大氅交给一旁的丫鬟,又道:“再过一年,珊姐儿和沛哥儿都七岁了,我想拨出两个院子给他们,总不能一直跟着咱们父母住,让他们也能独立长大。”
这些事情向来都是若薇作主,刘寂没有别的意见,“一切你作主就好。”
“这不是还得和你商量吗?好了,方才孩子们都在这儿吃了糖炒栗子,我也留了些给你,庄子上送来的都吃不完,看来咱们得吃好一阵子了。”
若薇笑道。
家中极少浪费,若薇原本有一间铺子,赚的钱不多,今年不知道怎么,重新买下隔壁间,开了间酒楼,客似云来,若薇年底的进账从二百两到了二千两,她的荷包瞬间鼓了不少,但饶是如此,她平日并不奢靡。
多数时候,她们吃的肉类是庄子上送来的,吃的是禄米,刘寂还有两份俸禄,家中逐渐开始有些盈余。
于是,若薇花了二百两帮女儿珊姐儿做了一条百蝶裙,这是请了专门苏州的绣娘来做的,裙子上有一百只形貌不同的蝴蝶,仿佛立在裙上。珊姐儿试穿了一下,在穿衣镜前流连忘返。
若薇则笑道:“你先脱下来放好,等过年的时候再穿,再说了,除了这条百蝶裙,还做了好几套好看的衣裳。”
“好。”
珊姐儿也不胡闹。
姑娘的嫁妆都要从很小就开始攒起,若薇也从今年开始为女儿准备嫁妆,其实要和他们家结亲的人不少。有舅家宣平侯府,还有刘寂同僚,刘寂当然有所意动,若薇却觉得不着急,尤其是经过颜大小姐的事情之后,对待儿女亲事越发要慎重。
就像前世她憎恨刘水仙,对刘寂存在偏见,怎么都不肯嫁给刘寂一样。
再好的人,你不喜欢,就很容易产生抵触情绪,而作为刘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人家,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女儿痛苦受到谴责,便是连他们做父母的也是威信扫地,颜面扫地。
这种事情若薇也和刘寂说起:“你千万不要和谁关系好,就胡乱作儿女亲家,害了孩子一辈子。”
“知道。”
刘寂现在也没有之前急功近利,他潜移默化受若薇影响很大,不比之前总想着联姻保持自己的地位,无所不用其极。
若薇笑道:“今年就咱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