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诡异吗?”
裴承韫所说的每一点,沈秋辞都尽数考虑到了。
但这些事,都不及尽快搞清楚那块衣料的来历来得重要。
她道:“裴大人所有的疑惑,或许在找到那块衣料后,皆可迎刃而解。”
裴承韫沉默半晌后,终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你既执意如此,沈大将军从前又与我有恩,我依着你便是。”
沈秋辞没想到裴承韫能答应的这么利索,一时略有恍惚。
裴承韫敲了敲桌面,旋而起身道:
“还愣着?走。”
二人步履匆匆向外赶去,却在府门前遇着了神色焦急的芳嬷嬷,
“姑娘,夫人她发了高热,您快去瞧瞧吧?”
沈秋辞一时两难,还不等她开口,裴承韫先道:
“先去照顾你母亲吧,这事儿我先帮你办了。近日上京太平,大理寺得闲男丁居多,让他们一并寻着,总比咱们两个人四只手要快得多。”
说完也不等沈秋辞应下,迈着大步转身就走。
沈秋辞怔怔望着他策马而去的背影,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在她的印象中,裴承韫一直都是一个吊儿郎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货。
唯有遇事有利可图,才会让他趋之若鹜。
可今天这件事,他竟连好处都没要,就这么应了?
他总将当年受过沈将军的恩挂在嘴边,可印象中,沈家从前与裴家似乎没有过什么交集,
到底是什么样的恩,能让裴承韫接二连三抛下底线与她站在同一阵线上?
沈秋辞心底略有疑惑,觉着或许母亲能对这些往事略知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