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彼此面面相觑间,她容色温柔,轻抚着薛吟霜的手背,怜惜道:
“母亲也真是的,怎么能对妹妹下如此毒手?可怜见的。”
她伸手探向薛吟霜的额头,却被她惊恐地躲开了,
“母亲为何会那般对我,你心知肚明!”
薛吟霜红着眼瞪着沈秋辞,愤懑道:
“你我同为女子,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
呵。
这话能从她薛吟霜口中说出来,实在是讽刺。
沈秋辞仍是面色不改,温声笑着:
“妹妹言重了,我何曾折磨过你?你背上的伤,是衙役打的。你脑袋上的伤,是母亲磕的。”
“你我姐妹一场,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忍心叫你受伤?”
“就连你脑袋上的伤处,也是我自掏腰包,请了郎中来帮你医治包扎了。”
她缓一缓,一双深邃眼眸宛若长渊,直勾勾地盯着薛吟霜,迫近了道:
“哦,对了。还有件事,妹妹或许还不知道。”
她贴着薛吟霜的耳畔,朱唇轻启,声音寒到了骨子里,
“徐郎中,死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钻入薛吟霜的耳中,
恰如五雷轰顶,劈的她头皮阵阵发麻。
她猛地推开沈秋辞,胸口宛如撞入了狂涌的浪涛,剧烈地起伏着,
“他。。。。。。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秋辞轻抚着薛吟霜鬓边散乱的额发,
“瞧你胆子小的,他又不是你杀的,你在怕什么?我不过原本念着他医术高明,想叫他来给妹妹医治着。。。。。。”
她低头瞪着薛吟霜,厉声呵斥道:
“霜儿!你倒是用点力呀!你这般敷衍,是想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可是这世上,又有谁会铁了心的把自己往死里磕?
饶是老夫人连声呵斥了几嗓子,薛吟霜也只是磕头的幅度稍大了些,
但是声音,却依旧闷闷的。
眼看着马上就要过了午时,老夫人再也耐不住了。
她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扥住薛吟霜的头发,在她耳边吼道:
“你听不懂人话吗?”
“用力!我让你用力!”
边说,边抓着她的脑袋,哐哐往地上砸,
期间还不忘冲屋里喊话,
“秋儿你仔细听着!母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