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然搞不懂这中间的弯弯绕,却条件反射式的帮着王泽元。
她们本来就是王泽元的“女人”嘛,在此之前,都没见过曾子文好吗?
再说,这事确实是曾子文起的头,要不是曾子文咬牙切齿的想要找叶恪“报仇”,王泽元怎么会陷进去?
“你,你们胡说八道,我没有……”
曾子文又急又怕,只能拼命抵赖。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公子终于开口了,叹了口气,说道:“叶部。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好吗?”
“以前是我们不对,子文得罪过你,是他的错,我们在这里,给您郑重道歉了……子文他也知道错了……子文,还不给叶部。长赔礼道歉?”
叶恪便笑了起来。
到底不愧是刘公子,跟着刘海平混了那么多年,这脸皮,那是一等一的厚,能屈能伸的本事也学到了七八分。
知道这时候必须得釜底抽薪了。
再这么狗咬狗的咬下去,大家都得死!
曾子文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赶忙跑到叶恪身前,深深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叶部。长,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保证,从今往后,老老实实待在乡下,待在回雁那边,不满半年,不不不,不满一年,绝不调回来!”
“而且,从今往后,你叶部。长就是大哥,你到哪里,我们都躲着,绝不碍事,您看行吗?”
叶恪起身让开,不受他的礼,笑着说道:“曾所言重了,我们之间,哪来的私人恩怨?你被调去回雁乡工商所,那也不是我叶恪能决定得了的。”
“既然启君书。记亲自到了,今天这事,还是请他处理吧!”
“搞阴谋诡计,诬陷他人,犯到哪一条,就处理到哪一条。”
“我们得依法办事!”
开什么玩笑?
当着养冰彤和郝心菱的面,我能跟你们“黑社会讲数”?
你们特么的不在乎,我叶恪可在乎了。
不长脑子的东西!
“您说是吧,启君书。记?”
叶恪随即将皮球重新踢回给王启君。
该怎么处理,您刘书。记拿主意,但有一条,得让我满意。
想和稀泥,蒙混过关,嘿嘿,您觉得,我叶恪会不会那么好说话?
王启君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
曾子文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