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王启君又对着王泽元怒吼如雷。
说起来,王泽元其实也是王启君的族亲,要不然,王启君脾气再暴躁,再是上级领。导,也不能在派出所里,当着大伙的面,公然殴打一名正式民。警。
他暴揍王泽元,也有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在内。
“是是,书。记,情况是这样的……”
王泽元一边低声向王启君汇报,一边不住拿眼睛的余光瞥向叶恪等人。
虽然明知道眼下的情形糟糕无比,王泽元还是自然而然地想要减轻自己的责任,他不敢再捏造事实,诬陷叶恪,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基本上,养冰彤说什么就是什么。
尽管他现在还不清楚这小姑娘是什么来路,但百分之百是他惹不起的。
不但他惹不起,王启君都惹不起。
没看到族叔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吗?
现在唯一的自救之道,就是将刘凯瑞和曾子文全都拉下水。
他和他的族叔王启君,全都是王家旁系分支,刘凯瑞才是王家嫡系,曾子文也是曾家嫡系,必须将他俩拉下水,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王警官这样的老阴笔,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还能不明白吗?
“刘书。记,这事,真不怪我,主要是,主要是曾子文,他说,他说他和叶恪,哦不,他和叶部。长有矛盾,想要,想要恶心一下叶。部。长……”
“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王泽元话音未落,曾子文已经大喊起来。
他再是个二百五,这当儿也能看得出来,那个看上去文文静静,好看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姑娘,绝对是惹不起的超级“祸害”。
王启君都吓坏了,是他曾子文能抵挡得住的吗?
“我什么都没说!”
“我就是请你们宵个夜……”
“你说了!”
王泽元也是急了眼,完全顾不得“塑料兄弟情”,扯着脖子喊。
“我又跟叶部。长不认识,无冤无仇的,我。干嘛做这种事,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现在翻脸不认人?”
“你……反正我没有说,全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曾子文是个不带脑子的,斗嘴斗智,都不是老阴笔的对手,现在只能梗着脖子硬扛。
“你说了,我们亲耳听你说的,可以作证!”
两个女流氓随即加入战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