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就算他觉得她水性杨花,为什么要亲她呢?
而且,他也的确一直戴着她送他的那枚玉扳指。
昨日他亲她时,他的玉扳指还碰到了她的脸颊。
但如果他是真的喜欢她,所有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她心底对自己这番猜测不是很自信,但是她的梦……已经应验许多次了。
所以他昨日那么生气,其实是吃醋了……?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戚清棠便开始寻找先前的一些蛛丝马迹。
他分明从不管顾府的闲事,却替他退了跟顾衍的亲事。
宁海路去求赐婚,他即便要帮她,也大可以让她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嫁去齐家,没必要他亲自娶她。
他说是因为被长辈们催得厌烦,需要一个妻子,她当时并未深想,现在想想,以他的地位,整个顾家谁敢催他?
想通之后,戚清棠忽然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出声来。
紫鸢奇怪地看着她——她家夫人是傻了吗?怎么还笑得出来,不是应该难过吗?
完全没什么好难过的,因为顾辞琛说过后天要带她出去。
所以他昨夜如她所愿离开,应该也只是给两人一些时间和缓冲而已。
戚清棠气定神闲用过早饭,去老太太那请安,神色甚至比往常还愉悦些。
老太太自是也知道他们小夫妻吵架的消息,觉得这孩子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强颜欢笑,一时心里更疼她,也没当面戳破这件事。
待她离开后,老太太转头就吩咐钱氏:“还要劳烦你这个当婆婆的多操些心,好好劝劝这小两口,哪能刚成亲就吵架。”
又让她劝?
钱氏不晓得自己造了什么孽,前两日才劝了两人要注意身子,不如分房睡,今日又要劝和,一时有些头大,面上也只能恭顺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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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思自是也通过丫鬟月晓知道了这件事。
她冷笑一声:“真是活该,总共也不过张狂了这么几日。”
她坐在梳妆镜前,将手里金簪蓦地一扔:“自从娘去了庄子里,我手里能戴的簪子来回不过这几支,都半年未曾添新的了。”
月晓低头,不敢出声。
顾明思声音微沉:“簪子倒还是其次,眼前我到了要出嫁的年纪,母亲走后,竟无人替我张罗。老太太也真是偏心,她戚清棠十三岁就定下了亲事,我呢?她何曾管过我的死活?”
月晓轻声:“前日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