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珩离开后,他同僚好奇的跟上去,问:“长珩兄,你认识那位姑娘?”
穆长珩瞥了他一眼,说:“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凑上去作甚?那可是陛下的女人,你不要命啦?”
穆长珩低着头,心里憋闷,他道:“只是帮膳房的人去送些吃食。”
同僚又问:“你见着那姑娘真容了吗?如何?美么?陛下看中的人,定然极为不凡。”
“没瞧见。”
同僚见他没有说话的心思,也不吱声了,回头往陛下的马车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句:“真是好福气。”
*
晋渊回到车厢,看见桌上的糕点,问:“方才有人来过了?”
易欢点了点头,实话实说道:“我义兄送来的,尝尝?”
晋渊却随手将手上的糕点递给了外边的银枝,道:“太甜腻了,不好,一会叫人送点清淡的过来。”
易欢笑着开口:“你没尝又怎知太甜腻?”
晋渊道:“不用尝,我就是知道。”
“别人给的点心我也不能吃?你好生霸道。”易欢眉眼微弯,眸子里盛满笑意。
“出门在外,谨慎为上,别人递的东西都不要乱吃,上回姚良生的事你忘了?”
易欢撇过头不语。
外边。
陈家陈御史,趁着马车中途休息的间隙,领着陈明昌下来。
他对陈明昌道:“方才陛下与几个老臣议事结果不欢而散。”
陈明昌开口:“那这回父亲您带我去见他,岂不是会被陛下给迁怒?”
陈父老神在在的开口:“为父我已经去打听过了,陛下是因为他马车里的那位女子,才会生了几位同僚的气,陛下待那女子不一般,一会过去,不但要讨好陛下,还要想法子夸那女子几句,好叫陛下舒心。”
陈父瞥了他一眼,说:“你在章老身边学了那么久,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嘴皮子总比为父利索,一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用为父教你吧?”
陈明昌却感到厌烦,他是个清正之人,让他昧着良心去夸赞一位攀附皇家的女子,他实在不愿。
陈明昌道:“父亲,孩儿怕一会说错话,要不然孩儿就不去了吧。”
陈父却沉着一张脸,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陈明昌干脆实话实说,“我又没见过那女子,实在夸不出口!”
陈父道:“让你口头上夸几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