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叫你真那么想!你不是在杏春居有个心仪的女子吗?你就把她当成你心上人夸。”
陈明昌当即不悦了,他说:“易娘子可不是会攀附权贵的人,谁都比不了易娘子。”
陈父见他如此执拗,油盐不进,恨不得伸手捶他两下。
陈父怒道:“你若此次事情办好了,等回去后,为父便解了你禁足。”
“此言当真?”
陈明昌太久没去杏春居,一想到易欢心中便一热。
“哼,自是当真!”
“孩儿定当竭尽全力。”陈明昌道。
陈父见他这个便连速度,顿时更不高兴了,定然又是为着易家那位残花败柳。
不行,等回去后他要亲自去见那妇人一面,让那妇人少把心思打在他儿子身上。
陈父领着陈明昌往晋渊的马车而去。
易欢和晋渊用完膳,二人正坐在车厢内对弈。
一开始不擅长下棋的易欢,如今下起棋来,却步步都带着杀招。
晋渊道:“进步了。”
易欢轻哼一声,道:“你教了我那么多回,再蠢笨的人也该会了。”
晋渊却道:“有人天生便该是执棋手,没有天赋的人是怎么教也教不会的。”
易欢一只手撑着下巴,问:“你夸我有天赋?”
她微微眯着眼,神态餍足慵懒,像一只小猫。
晋渊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我从不教蠢笨之人。”
易欢轻轻抓住他的手,正欲开口说话。
外边忽然传来张公公的声音。
张德胜道:“启禀陛下,陈御史带着陈公子求见。”
陈父和陈明昌惴惴不安的站在外边。
四周皆是表情肃穆的绣衣使,瞧的陈父内心紧张极了。
只闻车厢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何事?”
陈明昌听到这声音,却蓦的一愣,好生耳熟,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可陈明昌还未入仕途,以前并未见过圣颜。
陈父恭恭敬敬的对着那处行了个拱手礼,说:“回陛下,犬子去年外出游历时,途经南海,曾发现一种能防止晒伤的膏药,今日日头上,陛下又带了贵人同路,以免贵人被日头晒伤了脸,犬子特来赠药。”
“哦?”里边人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息怒。
陈父连忙瞪了陈明昌一眼,示意陈明昌赶紧捡些好话说。
陈明昌只能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