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肯定,吉兵就放心了,没被别人打眼。”吉昌兵笑道。
“关于瓷枕,我讲段有趣的民间传说,听听而已别当真啊,”汪老得到宝贝来了兴致,笑道,“据说瓷枕被超过99个人枕过之后就有了灵性,等孕育成为鬼仙后再被枕着,如果是男子,睡到三更天会个容貌美丽的艳鬼入梦和他翻云覆雨,这没关系,它性情温和于人无害,但突然间喊一声‘夫君’千万不能答应,要明确否认‘我不是你夫君’,这样就能安然醒来,事后烧张纸钱给就好了。”
吉昌兵听得新奇,问道:“万一不小心答应呢?”
“答应就糟了,它会又欣喜又激动地抱个小包袱出来,说是跟他生养的孩子,”汪老绘声绘色道,“包袱里并非正常婴儿,而是一团血糊糊的早产胎儿,竟然还会啼哭,男子只要看一眼便大骇惊醒,从此神智不清。”
“那……那无法可解么?”吉昌兵接着问道。
汪老道:“须得稳住心神反问‘孩子是男是女’,它没办法回答;然后接着说‘你连男女都不知必定是骗我,这根本不是我们的孩子’,接下来它就流下两行浅红血泪,梦也就醒了,事后在枕边给燃三支香即可。”
吉昌兵笑道:“老领导精通破解之法,女鬼仙入了梦也不怕的。”
“我这把年纪女鬼仙找上门有何用?”
汪老反问道,两人相顾大笑。
管家端来茶杯、水果、点心后退出去,关好门,这才转入正题。
“昌兵近来还好吧?”汪老问道。
吉昌兵苦笑,比划手势道:“在三相六年了,屁股没能挪半下,能好到哪儿去?这回进京是来寻求老领导帮忙的。”
汪老叹息道:“忙一直是在帮的,可到你这个层面情况非常复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点点小因素就会导致不可测后果,比如绿野药厂那把火,再比如黄运雄、张寓宸先后失手,还有姓柴的上任打黑……或多或少对你仕途产生负面影响,这方面我不多说,昌兵应该心里有数。”
“是的是的,我没有半点埋怨或消极的意思,就觉得六年……六年时间太漫长了,”说到这里吉昌兵向前凑了凑,“听说京都这边准备把我平调到冀北?那样的话还不如留在老根据地长期抗战呢,老领导。”
汪老深思片刻,道:“京都大学有位博士生撰写的毕业论文里引用了一段海外学者现场演讲内容,为此注明‘此系某年某月某日本调查者在某会议亲耳听见,当时有两人某与某(签名)在场’,在论文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