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他们用五年的时间验证了彼此都不是合格的爱人这条道理。不争不吵,不喜不怒,在死水微澜的平静下,是两个人渐渐收起触角,放弃试探,放弃磨合,放弃交融。因为害怕,怕自由的领地被占领,怕自我的思维被异化,怕痛,怕伤,也怕爱。
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婚姻是死于非命,又有多少貌合神离的夫妻还在维持着天下大同的和谐假象,婚姻,它是一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也让人刻骨铭心。
走出餐厅的时候,池乔问鲜长安,“这次去了之后还会回来吗?”
“如果待得不习惯或许会改变想法。你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在纷扰的酒店门口拥抱,然后告别,粉红色情人节的霓虹招牌还在不远处闪烁,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大家都在赶赴着欲望与爱情的花期,只是有些已经谢了,有些还来不及绽放。
覃珏宇在情人节这天接到了娜娜的电话,直到娜娜把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递给他,他才意识到今天原来是情人节。
“那个啥,娜娜呀,我真不知道今天原来是个这样一个日子……”
“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跟我出来吃饭了吧?”娜娜翻看着菜单,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覃珏宇有些局促的样子。
“你说这日子出来吃饭多尴尬啊,咱俩不是好哥们儿么。”
一个男人想要拒绝一个女人,说对方是好哥们儿,跟女人要拒绝一个男人夸对方是好人都是一个道理。娜娜知道漫漫长路需上下而求索,反而冲着覃珏宇笑了,“不是好哥们儿能叫你一起出来?我都快要被那些电话烦死了,拉你出来吃顿饭顺便打发掉那些苍蝇,都说是哥们儿了,这点忙你不会不帮吧?还是你有什么动向了?”
“什么呀,你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准备在办公室凑合着吃盒饭了。”
“你最近怎么那么忙?打十个电话接一个都算不错了。还以为你不打算搭理我们这些小人物了呢。”
“娜娜,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哈。我这不是项目刚接手么,不瞒你说,我这年过得可够呛,别人都还在放假呢,我这都已经上班了。过年那几天也没闲着,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踏实过。”覃珏宇说的都是实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