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呢。
她对徐病的印象、遐想、误解,在这一刻彻底推翻。
“徐病。”宋思轻喃,抬手抚摸那龙纹宝路,龙纹栩栩如生。
再归其所得时,那损耗之精血,亦被渐渐填补。
“我看错你了。”宋思抬眸,神色复杂,“我本认为,你定是与我这般,要谋求些什么。”
“而今看来,你是真的心系百姓,此前之事,虽因立场不同而起,但仍想于你说声抱歉,还有……”
宋思音量莫名小了几分,脸上多了一抹娇羞,“谢谢。”
“你既要归仙门,立场之事,自算不得什么。”徐病摆了摆手,又拱手恭喜道:“既如此,那便事先助道友,道途顺遂,青云直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取舍有度。徐病这一气度,这魄力,怎不让人佩服呢?
宋思掩嘴轻笑,反恭喜道:“便也助你的大熙,百姓安居乐业,安定繁荣。”
“咳咳。”徐病轻咳一声,“纠正一点,我只是国师,纪沅才是国君,大熙是她的。”
宋思也略显尴尬,好半响才言道:“徐病,你真古怪,我琢磨不透你,有时能把人气得半死,有时却又…”
“总之,今夜过后,我既归仙途,自不会再寻你麻烦,你我再无利益纠葛,但有一事,想问你一二。”
“陛下她…你会如何?”
徐病酌茶回道:“你该了解她才对。”
宋思点头:“陛下甚至不了解自己,自小养尊处优,让她认为自己总是对的,总是最好的…遭此打击,却也非坏事。”
前后思量,觉得倒还真只有徐病如此,才能完全克制纪沅。
与此同时。
某位趴着生闷气的女子,突打一喷嚏,没想到叛变来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