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钓的鱼太多了,吃腻了,便钓一些虾蟹来吃吧。只是此时的蟹似乎还不算好,要等入了秋才是最肥美的时节。”
船家接过之后,仔细查看,拿出戥子称了一下,刚好一两,便也无需多记,将之揣回怀里,对道人说道:“先生应是会划船的吧?”
小的蓬船之上则以文人雅士居多,大多吟诗作对,希望能以文采打动传说中的神女,得其青睐,亦或对着星辰谈论着云顶山上的神仙,古老的传说与这些年来的两次神仙之事,畅想仙道长生。
湖中水泡越来越多,又升起寒烟,片刻之后,竟从水下浮出几道婀娜的身影,看得猫某一愣一愣的。
道人慢慢的走,感受此地风景灵气,也感受着当年的感触余韵。
道人摇了摇头,不与她说了。
不知不觉天便暗了。
“哪有这样说的。”
“三花某!”
“咕噜噜……”
湖中岛屿如林,船在其中穿梭,很快就被岛屿遮住,没了踪影。
道人递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银锭,乃是钱庄为了流通方便自己熔铸的,没有锉剪过的痕迹。
迈步走向渡口,湖中飘着大大小小船只不少,许多船家都招呼着他。
钓鱼的时候是她少有的能够安静下来的时候之一。
黄昏之后的霞光带着几分媚态,群山尽成剪影,湖畔芦苇随风而动,直到星星出来全都映入水中。
盘坐的猫某初一听见,立马便转过身,用手扶着船沿,俯下身去查看,怀疑是水下有大家伙在活动。
道人听了也只是微微笑。
“租?怎么个租法?”
在夜里飘到瓜皮船上时,已经十分微弱了,几乎不可辨别,只更衬托出夜的宁静与湖上的清寒。
乘鹤只是半日的功夫。
寻视一圈,找到一艘小船。
三花娘娘却是一脸严肃,点了点头,见他目光中似是有些疑虑,又修改了下:
远胜于当年啊。
“嗯!”
“为什么三花娘娘没有姓?”
尤记得十几年前来的时候,渡口比现在要小一些,相对原始,虽然也有大大小小不少船,也会揽客,却都遵循着基本的秩序,会按照到达渡口的先后排出远近,近的优先揽客。如今渡口大了,游人多了,船家也更多了,却似乎更混乱、更不讲规矩了。
“可以。”
船家闻言也笑了,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