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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嚷嚷起来:“怎么办?我的余生乏味了!”
他说:“不会吧?这明明是刚切的金枪鱼鱼生啊!”
有一年我和卜先森在清迈参加“万人天灯”活动,放灯的时候,耳边全是日语。
我把天灯放到夜空中去,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朴先森爱我比我爱他更深更久,然后睁开眼,满怀期待地问卜先森他在想什么。
结果他不解风情地说:“我在想泰国人真是为了中日友谊操碎了心啊。”
那晚我俩差点儿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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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工作没多久,我遭遇了一次网络暴力,那段时间我微博人气急剧下降。单条阅读量、主页访问量锐减,点赞转发和评论数越来越寒碜,粉丝群变得异常冷清。
我陷入负面情绪不能自拔,跟卜先森说:“感觉那些所谓的粉丝,好薄情。”
他说:“这是一个时机,鉴定谁是你真爱粉的时机。”
“可还是很失望,感觉像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
“我们都要学会攒够失望,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我突然矫情地问:“你也会像他们那样,昨天说喜欢我,明天就离开我吗?”
他竟然很配合,“不会的。你是我的‘大本命’。”
“哼,你那么毒舌,明明是我的黑粉!”
“《所以,和黑粉结婚了》。”
那是我们相识的第六年,一起去看的第99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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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先森的生活自理能力特别强,在旅行中简直是哆啦A梦。
我受凉感冒了,他会拿旅舍的电吹风对着我的太阳穴吹,与此同时还拿热水给我泡脚,并且让我喝着热开水,逼我出身汗再睡觉,次日总能痊愈。我偶尔晕车,他总能掏出鲜姜片来贴在我肚脐上,缓解症状。
记忆最深刻的是在迪拜旅行,我穿的裙子起皱得厉害,那晚我们回旅店都很累了,他还用手机里的翻译APP,用阿拉伯语向前台借蒸汽挂烫机,可惜没有借到。
我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