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我看你脸色挺不好。”
姜执宜抿着唇,也不能辜负这个重任:“你帮我去买个止痛药,我再吃一片。”
不然晚上可能撑不下去了。
“是药三分毒,再说那药吃了太多都对你没什么作用了,周一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今晚再坚持一下。”
姜执宜没什么意见,说了个好,放平椅背闭眼稍缓。
夜晚的沪原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宽敞明亮的私密包厢内觥筹交错。
苏珊一杯又一杯,笑着和坐在主座的章鸿来回换盏:“我们家执宜的演技您又不是没见过,可塑性很高的。”
“是,不错,上次严峻试她戏时我看了,印象很深。”
苏珊眼一亮,赶紧朝姜执宜招手:“还不快过来给章导敬一杯。”
姜执宜起身,浅笑盈盈地饮下今天的又杯酒。
寒暄吹捧,一杯又一杯。
直到桌子上的电话铃突响。
话音一顿,章鸿朝着桌子方向看去,几个人动作暂停,章鸿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苏珊摆摆手:“你们先,我出去接个电话。”
苏珊爽快地,人一走,苏珊马上卸了笑,揉着快僵住的脸,叹了口气。
“累死了,真难搞。”
姜执宜剥了一个橘子瓣塞苏珊嘴里,脸色更差了:“我也去趟洗手间。”
苏珊看她样子实在不太好,点点头叮嘱:“行,吐完了再补个口红,脸色别太差。”
姜执宜拎着包往外走,苏珊提醒:“快点,在他之前回来啊。”
七厘米的高跟清脆,姜执宜比划了一个OK。
在里面还好,松了一口气后脑袋越来越晕,眉眼染着倦怠,姜执宜拐角找到洗手间的提示标。
长廊灯光绚丽,黄色不规则条纹的大理石地面亮的倒映人影,高大盎然的绿植盆栽靠在墙角。
姜执宜低着头,莫名其妙走进了死路。
一模一样的包厢,除了门牌别无二致。
姜执宜恍了瞬,脚骨疼身体也疼,酒精刺激着空荡荡的胃,反胃的恶心往上涌。
大脑划过白光,姜执宜身子一晃手臂撑住墙。
呼吸越来越紧,姜执宜忍住蜷缩蹲下的冲动,回头重新找路。
光影交错,左前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