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他允许她拽他衣角,人声嘈杂黄昏夜中送出椰奶,都成了独一无二的例外。
原本只是多年前的一眼,碾转后成了整个余光。
周栩应不想深究是心软还是其他,也不去想为什么五年前的那一夜他记了那么久。
反正就是这个名字了。
姜执宜。
忽然就觉得拟拟听着也很可爱。
李畅耳朵很灵,他直接说:“今天又不是周末,找阿远给你去看看人在不在不就安心了。”
他眉梢微松,嗯了声。
李畅听见的声音不知怎么又哑了,他说:“帮我去看看她,放心不下。”
李畅震了下,他看向周栩应,他看着窗外,手机里的页面还是姜执宜。
陆易远那个时候应该在上课,他下课回的,人很利落直接说:“行,等等我,我现在就去看看。”
李畅挂了电话,瞥周栩应趁他没注意,舔了下嘴唇给陆易远发消息:【人要是不在就去要个电话号,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陆易远知道姜执宜的事儿,回了一个OK的表情。
陆易远动作很快,不到五分钟,人回了,只不过回的是李畅:【人还真的不在,又请假了,你们试试电话能不能打通吧。】
后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李畅直接拨了,占线已关机。
他心里暗念糟了,周栩应已经看过来:“怎么了。”
陆易远沉默半秒,开口的声音紧涩:“你家姜执宜,好像出事了。”
......
那半个小时极为混乱,周栩应动关系找一个人算不上难度,但他很少有这样戾气外溢的时候。
医院人来人往,周栩应腿长步大,他走得很快,李畅在后面拿出行李,朝出租车一挥手,急了去追前面的人:“行李,你真的是,不要了啊!”
消毒水味充斥在鼻间,周栩应在电梯关闭前扯过了拉杆。
李畅还喘着粗气,他一边扶着胸口一边劝:“你...你等等控制一下情绪,这个事我知道你不会完,但我查了一下慈家也不是吃软饭的,要是闹大了你爸知道可能也麻烦,斟酌着点,先忍一忍。”
红色的电梯数字一直上升,三楼很快,电梯门唰的打开,周栩应拽着行李箱往外走,身后还有人,但他的声音混着金属封闭空间内残余的回音,他停住脚步,冷而自持,冷硬的下颚与眉骨线条锋利,他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