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自己的行为,也不尝试去努力改变。
方寒澈建议道:“恕我直言,不顾你的意愿履行婚约确实不可取,但你为何不与伯父认真谈一次。”
管和钰醉醺醺抬头,坐在那的男人容貌俊秀,气质如挺拔的青竹,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一举一动都彰显著良好的教养。
“父亲根本不愿意听我的想法,他只知一味贬低我与宝茗,自我幼年起,他便是如此。”
他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方寒澈沉默。
这句话换个理解就是管和钰虽已成年,但仍旧完全受管父管制,在家没有话语权。
一个几乎算是被养废的少爷,这是方寒澈对管和钰的评价。
“为何不与那位云小姐诚恳谈一谈,如果你们都不喜欢这份婚约,一起努力争取解除婚约也未尝不可。”方寒澈道。
“我曾听父亲说这位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典型的封建传统女子。”管和钰无奈摇头,“你知道我们这种接受过新思想的人,和一直接受传统思想的人差别很大,基本无法交流。”
他认为云姝是那种传统的以夫为天的女子,若是提出解除婚事,对方无理取闹又该如何是好?
方寒澈面上温和的笑容略微收敛,他看在管家的面子上指点两句,只是管和钰似乎总抓不住重点。
他不再多言,垂着眸,轻抿口中的茶水,俊秀的面容在氤氲的白雾中朦朦胧胧,看不清神情。
管和钰似乎只是真的为了排解郁闷,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等到回到家,已是一身酒气。
管父冷眼俯视着醉醺醺的人,这个儿子当真令他越来越失望,“今天是你未婚妻拜访的日子,你去哪了?”
“碰见同学喝了几杯酒。”管和钰努力打起精神,“方少爷前两日回国了。”
方寒澈?
管父很快反应过来,这位方少爷是平海市市长的儿子,在两年前出国留学的人中,家世是最顶尖的那一个。
自己曾吩咐过管和钰要和对方打好关系,既如此,今天的事便不追究了。
“你过些时日便要成亲,姝姝已经到了平海市,这几天你抽个时间和她见面,带她在附近逛逛,两人熟悉一下,莫要在成亲当天闹了笑话。”
管和钰浑浑噩噩低着头。
翌日。
管和钰起床后头痛欲裂,佣人端来蜂蜜水,他一口喝下,过了一会儿才好受些。
他记得自己昨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