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把毯子盖在头顶,整个人包在毛毯里面。
成涓做菜得空时悄悄在后看了她一会,被她的造型逗得直笑,温栩今年三十多了,怎么能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可爱。
但以温栩的性格和生活环境,大概四十岁、五十岁也还是这样。
并不突兀,她就是可爱。
成涓走过去,帮她把头顶的毯子拿下,连人带毯一起抱在怀里,在她头顶落了一吻。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自然而连贯,她什么都没想,想做就做了。
而温栩在被她抱紧后连话似乎都不会说了,向来话多的人缄默了许久,没再看手机,也没再动。
成涓主动开口“你冷,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
禹江的冬天没有暖气,她租的房子条件一般,客厅也没空调。
温栩在傻了一会后又恢复本性,嘴不饶人地说“我饭还没吃呢,你就想睡我了?”
被她冤枉好意,成涓没解释,又笑了一下,“好吧,饭很快就好了。”
她没问温栩为什么又来找她,只知道那晚抱着温栩入睡时,她想的是她们居然又要一起度过一个冬天了。
而她,竟在窃喜。
她怕心里的笑声太大,会吵到熟睡的温栩,于是屏气凝神,以至于失眠至凌晨。
她没过度批评自己伺候人却还窃喜的心态,尽管她明知不妙,但她无法控制全部思绪。只好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到哪一步就做哪一步的事情,无需折磨自己。
她坦然又矜持地享受着重新得到温栩的生活。
在盛栖表露出想回禹江的想法后,成涓便不遗余力地帮她规划,终于定了温潋家隔壁的房子。
太久没见,加上时过境迁,相聚时盛栖腼腆许多,变化比她想的大,看着更文静了。
记忆里的女孩子骑着崭新漂亮的自行车飞速从村路过,比男孩子骑得还快,肆意又活泼。
但面前的人连说话都温声细语,笑起来斯斯文文,她夸“成涓,你现在好漂亮啊。”
嘴还是跟以前一样。
成涓没将盛栖的事情跟温栩商量。
一是因为之前一次搬家,帮她收拾东西时,温栩看见了她小心翼翼藏着的与盛栖的合照,很不高兴。
二是因为快存够钱了。开春之后,她咬咬牙,把钱一次性还了温栩。
温栩的表情怅然若失,好像不是收回了三十万,而是损失了更多的财物。
“这么多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