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地看了两遍,突然反应过来置身何处。
于是心虚地望她一眼。
成涓恰恰就对上她心虚的那一眼,心瞬时就软成一片。原本也没生气,给台阶说“确实很漂亮。”
温栩突然反应过来,成涓是不可能吃醋的,而且是从来不醋。
别说她看看美女,就是把人带到成涓面前,成涓也能跟人家微笑握手。
她将屏幕往怀里一贴,霸道地命令“你不许看!”
成涓愣了一下,“好,我不看。”
温栩爬起来,跨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后颈说“你只能看我。”
成涓微仰着头看她,她头发蓬松茂密,因为一点压力都没有,睡眠充足;肤白,唇色浓艳,眼窝深邃,五官立体,是能让人怦然心动的长相。
初见温栩时还好,那时候成涓还不清楚自己多直多弯,见到美女也就看看罢了。跟温栩发生关系后,她弯得不能再弯。
每每打量温栩,都会心悸、陶醉,想把她顷刻间揉碎在怀,又想将她长长久久地供在高处。
温栩笑起来看上去很危险,手明明搭在颈后,成涓却觉得喉咙喘不上气。
温总的双标心理永远不加掩饰,她自己看美女可以,却不许别人看。
但在她们俩的关系里,双标可以合理存在,成涓不纠结,立即答应了她。
第二天早上,温栩腰疼腿酸,幽怨地“哼”说“你怀恨在心,报复我。”
这冤枉成涓了,她只是加班时用心了点,怎么敢报复温总。
抵死不承认。
温栩剜她,吃完早饭,穿着睡衣在家里溜达。嫌太阳刺眼,浮夸地戴着墨镜趴在阳台听楼下邻居聊天。
墨镜跟松垮的睡衣很违和。
但温栩一直都违和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温栩离开了。
成涓刚把衣服收起来,门铃响了。
温栩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半月没见,从初秋到成涓讨厌的冬季,以为不会见面的人又突然造访。
成涓看她穿的不多,问她“外面冷吧?”
“我饿了,你有空做饭吗?”
成涓帮她找棉拖,“做,得等一会。”
“我可以等。”温栩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她没事人一样走进家里,喝着成涓给她端的热茶,在沙发上裹着成涓的毯子玩手机。
估计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