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被自己的母亲算计来的痛心,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不计后果的蠢事!
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宗子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着这件事到底该如何善后。
这时,宗子枭抱着华愉心出来了:“大哥,她要怎么办?”
宗子珩听着渐近的声音,简直是焦头烂额,但他知道肯定不能把华愉心留在这里,也不能随便送回去,他一咬牙:“御剑出宫。”
整个大名城都是不允许御剑的,但最近满城都是外来宾客,每天都有忘了规矩的在天上飞来飞去,上面不追究,守卫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俩人带着华愉心,顺利飞出了无极宫,去往城外一个车马驿站,那里是和许之南、祁梦笙约定会面的地方。
宗子珩迟到了半个时辰,但看到三人狼狈地跑进来,许之南和祁梦笙都紧张起来。
“子珩,你们怎么了,可是碰到什么危险?”
宗子珩摆摆手,被宗子枭扶坐到椅子上,拿过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一屋子人都看看他,又看看不省人事、形容凌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华愉心。
宗子珩抹掉额上的汗,失魂落魄地说:“此事说来,实在是……羞耻。”
祁梦笙横眉冷眼,不客气地说:“难道你对华小姐做了什么?”
宗子枭眼中杀意沸腾:“我大哥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休得胡说八道!”
祁梦笙不卑不亢道:“那就听听大殿下如何解释吧。”
宗子珩深吸一口气:“我稍后再解释,飞翎使,请你帮华小姐逼出体内残留药性,再为她整理一下。”
祁梦笙看了华愉心一眼,对许之南道:“你去让店家另开两个客房。大殿下,你也该整理一下。”
店家很快为宗子珩准备了浴桶和一套新衣服。
宗子珩浑身虚软无力,走路都有些发颤,但他坚持不让宗子枭帮他沐浴:“你赶紧出去,我自己可以洗。”
“我怕你晕过去。”宗子枭没好气地说,“堂堂大名宗氏的大皇子如果淹死在浴桶里,岂不是笑话。”
宗子珩高声道:“我说了我没事,出去!”他岂能让弟弟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
宗子枭不满地哼了一声,摔门走了。
宗子珩这才脱了衣服,爬进浴桶。下身尴尬的情景让他羞臊不已,但此时终于能够独处来“整理”自己,在安静的环境和温水的包围下,紧绷了半个晚上的心也放松了些许。他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