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如何认识针灸大师江灵珊,如何见证江灵珊给老领导安书记扎针后,安书记下床活动的事说了出来。
曾臻就像听天方夜谭故事一样,惊得一双眼瞪得老大。
“一山,我也相信一句话,高手在民间。可是......”
许一山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她不愿意让女儿陈晓琪成为试验品。
“安书记您知道吗?”许一山暗示她道:“妈,安书记的情况虽然没晓琪严重,但我确实是看到他在针灸之后,行动自如了。”
曾臻想了好一会儿,一咬牙道:“一山,我们也试试,你想办法把大师请回来。”
许一山摇摇头苦笑道:“妈,我也找不到大师了。不过,大师把针灸的这一套都传授给了我。”
“传给了你?”曾臻愈发吃惊,惊呼道:“你自己给晓琪针灸?”
许一山看她慌乱的样子,小声说道:“妈,您别紧张。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敢动手啊。”
曾臻道:“一山,我知道你们家是祖传三代的土医生。听说你爹因为痴迷医学还出了家。你现在知道你爹在哪吗?”
许一山苦笑着道:“我爹他都有了半仙之道了,找不着他人呢。”
曾臻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过一会,她轻声说道:“三天前,你妹妹许秀来过家里一次。”
许一山赶紧问:“许秀来干嘛?”
曾臻苦笑道:“她要辞职回来照顾晓琪,被我拒绝了。小姑娘在晓琪床边哭了半天,眼睛都哭红了。我看啊,她是真心想来照顾晓琪的啊。”
这下轮到许一山默不作声了。
黄晓峰被抓之后,许秀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本来话不多的她,从此变得更沉默寡言。
陈晓琪出事,她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她甚至要找徐曼丽拼命,如果不是曾臻拦着,估计徐曼丽早被她掐死了。
“我去看看晓琪。”许一山说道,起身往陈晓琪的房间里走。
一推开门,扑面而来一阵淡淡的难闻味道。
尽管屋里插着鲜花,喷了花露水,还是掩盖不住一丝说不清的难闻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陈晓琪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盖着她日渐消瘦的身体。如果不是她还有淡淡的体温和呼吸,很难相信躺着白色被单中的她还活着。
她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正在无声无息的枯萎。
许一山鼻子一酸,几步跨到床前,轻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