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你说哦,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就放不下嘛。”
许一山似笑非笑道:“换了你,你能放下吗?”
屈玲一愣,想了想道:“难说。”
上次他们在燕京的时候,就研究过徐斌的心理。徐斌的企业做得那么大,国内外的重型机械方面,他的企业都属于领头羊式的。按理说,他有这样的成就,应该会回老家去风光。
事实上徐斌离开少阳后,就很少回去。即使万不得已回一趟,也不会惊动任何人,都是来去匆匆。更谈不上为家乡经济作出贡献的说法。
少阳市手里握有这样一个巨无霸的大企业的资源,却一直没能将徐斌请回家乡发展,这已经成为少阳市的一块心病。
如果不是少阳市放下身段,几次主动登门拜访他。徐斌到现在还不会把问题推到许一山身上。徐斌说,他已经承诺在衡岳市投资了。他不能言而无信,除非许一山拒绝他的投资。
于是,少阳市便将眼光盯在了许一山身上。于是,就发生了少阳市领导亲自约谈许一山,请他出马协助屈玲邀请徐斌回乡投资的一幕。
“当年迫害徐斌家的人去年已经得病死了。”屈玲叹口气道:“不过,他的家属还是受到了牵连。这个人的儿子本来已经进入了公务员队伍,考察期也快到了。但是市里决定给予他考察没通过的决定。所以说,这家人在政治上可能再没希望了。”
许一山一愣,小声道:“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屈玲笑笑道:“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不过,徐斌听到这个消息后,主动提出来下个月回少阳。”
许一山哦了一声,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他感觉自己一句话,可能会断送一个年轻人的前程。
“他若回来了,还得请你去一趟我们少阳市,可以吗?”屈玲满怀希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