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好了,总算我的那些心思,也没有白费。”幻锦说着,水雾迷蒙了她金黄色的眼眸,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地面上;被玉蓁蓁重伤的时候,尽管她从未有过的那样痛过,可是她没有哭;可是如今,风花飞一个动作、一句话而已,却让她的眼泪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大师兄,走开!”玉蓁蓁大声吼着,似乎整个妖族大殿都跟着她的吼声而震颤,“我今天一定要了解了他们两个,为凌波报仇,为皓杰报仇!谁都不能阻止我!大师兄也不能!”
“玉蓁蓁,你……”风花飞没想到玉蓁蓁有一天竟然能够以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不过他依旧执拗的没有松手,只是死死盯着玉蓁蓁。【ㄨ】又道,“如果我不走开呢?”
“那就休怪我无情!”玉蓁蓁说着,加大了向着幻锦脖颈而去的力度;风花飞依旧没有丝毫后退,却也没有以灵力相抗。他着实怕是伤害着玉蓁蓁——他唯有死死抓着琼阳剑,手掌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琼阳剑上越来越多的血由滴成流的落在幻锦背上。
“别,别这样,花飞。让我死吧,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啊!”幻锦抽泣着,风花飞的手在滴血,她的心也跟着滴血,痛的无以复制。
“玉蓁蓁!”冥赤终于赶了过来,一把打在玉蓁蓁的手腕上;玉蓁蓁吃痛松了手,琼阳剑失去支撑,风花飞赶快将其别在自己腰间的剑鞘旁;玉蓁蓁捂着生疼的手腕,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冥赤,好像如今冥赤成了她所认定的仇人一样。才要咬牙切齿的开口,冥赤却先一步一手捂住她的口,另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就那么生硬的抱着离开了幻锦的身边,回到了不远处的聂星旭一旁。
聂星旭眼见着玉蓁蓁依旧不甘心的不停踏着地,想开口说话又不能说,想脱离冥赤的掌控又使不上力气;聂星旭摇摇头,有些心惊胆战的对冥赤道,“玉姑娘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受了太大刺激,迷失本性了。我想她该好好休息。”冥赤摇摇头,叹了口气,“刚刚她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好在附近的异兽军团并没有被惊动。不然,倒霉的可是我们。”
“如今能够控制异兽军团的几人都已经……”聂星旭望了望奄奄一息的幻锦与伯庸,还有神州异闻录一旁逐渐消失的凌皓杰真身,摇摇头,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花飞,花飞。你的伤,怎么样?”幻锦高高的抬起手,看着近在咫尺的风花飞,如今总算没人能够打扰她和风花飞的相处,她本该稍稍有些高兴的,只不过风花飞一直捂着的那只手还在不停的淌着血,这让